可是不管他用哪种方式吻,怀里的盛书意都抗拒的挣扎。
“你赢了小书意。”松开她,薛泽抬起手帮她擦掉嘴角的血渍,“以后照顾好自己,为了我这么个烂人伤害你自己身体不值。”
盛书意低着头,不看他。
大概两分钟后,薛泽才离开,出去后想起来什么,又再次返回来,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小提琴形状的手表,“之前在缅甸执行任务,路过旧货市场看到的,款式还不错,先给你买了下来,折合下来50块人民币还不到,不至于花我们家的脏钱,你要是还嫌脏,扔了就行。”
接到手里,盛书意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前,没有一点留恋的将手表扔了进去。
薛泽笑了,没过多的解释,打开门,转身离开。
……
这晚过后,盛书意再没见过薛泽,也没从孟爷爷那边听到过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至于水杉林的那个小院,她更是没再去过,甚至连那家国营酒店,她都很少再去。
是临近过年的时候,江雨一家来了江城,去灵隐寺还愿;当初陈燃冉在寺庙求的生个女儿,女儿满三周岁了,一起过来烧香还愿。
还完愿后,陈燃冉过来公司找盛书意,当面向她表达歉意。
“江雨没脸过来见你,我脸皮厚。”陈燃冉喝了口水,笑着对她说:“我过来没劝你的意思,是想当面跟你说句对不起,在北京那会儿不该总是话里话外的跟你说那些话。”
见盛书意始终冷着脸,明显不愿再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起身离开,走到门口的陈燃冉又停下,回头问了她句:“小书意,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盛书意淡漠的抬起眼。
“如果你明知道薛家几年后会倒,你们盛家连同你姥爷时家都会被牵连,面临牢狱之灾,你还会不会跟薛泽?”见她愣神,陈燃冉继续道,“薛泽跟韩希订婚后,薛叔找到江雨,向他打听过你,蓝姨走后这些年,薛泽几乎没跟薛叔说过话,薛叔为了缓和下跟薛泽这个儿子的关系,主动让步,提出来解除跟韩家的婚约,同意你俩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