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薛泽第一次在大院里吻她。
咸涩的眼泪弥漫在两人唇间,盛书意泪眼朦胧的将他推开,因为多吻一秒,她都会再次沦陷。
回到王家,看到时翠琴颤颤巍巍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盛书意连忙跑过去扶住。
上完洗手间,时翠琴提出要到院子里坐会儿。
盛书意从屋里拿了条毛毯为她披上。
“太瘦了小书意,得多吃点。”时翠琴拉起她的手,意味深长的对她说:“别总操心你家里的那些事,还有你爸跟你姥爷他们呢,轮不到你一个姑娘家的挑大梁。”
“没挑大梁。”姑祖母的手实在太凉,才10月的天,凉的像冰块,盛书意双手握住,帮她暖起来。
“你这孩子啊,就是太懂事了。”时翠琴看透不说透的说:“你也该为你自己打算打算了。”
然后,她低头在盛书意耳边提醒:“薛家人,咱们时家惹不起的。”
原来姑祖母早就知道她跟薛泽的事。
……
入夜,刮起大风。
盛书意毫无困意,第六感很强烈,她总觉得薛泽还在那儿。
披上外套来到那条梧桐大道,薛泽就坐在那条长椅上,暖黄色的路灯下,飘落的梧桐树叶,映照的他身影格外孤独。盛书意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薛泽搂住她,吻了下她额头。
他们就这样坐着,看梧桐树叶飘落,旋转,谁都没开口打破这种平静。
是手机振动声的响起,将他们拉回现实。
陈燃冉打来的,带着哭腔:“薛泽,江雨出事儿了。”
第0089章第二卷 9 护身符
今晚的江雨有个应酬,在北京饭店,只带了助理,回来的路上被人堵住连续捅了好几刀;人在积水潭医院抢救。
江家人都赶过去了。
盛书意也要去,薛泽不让,因为江家人都在。
中午跟江雨签合同的时候,他还笑着跟盛书意说:“妹子你不原谅哥没关系,哥以后多给你拉客户,客户多了,你看哥就顺眼了。”
那样一张鲜活的笑脸,此时却血淋淋的躺在急救室抢救,盛书意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她说她不会让江家人发现她,她只会远远的待着。
去了也是进不去的,江家让人守在走廊外,不让任何人靠近。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很容易将希望寄予神佛,那一夜,盛书意坐在急救大厅的椅子上,不断的向神佛祈求保佑江雨。
天微亮,收到薛泽发来的消息,【抢救过来了。】
看完消息,过去积压的所有拧巴和怨恨,都瞬间消散。
回到会所,薛泽没再像过去那样只搂着盛书意睡;他的吻急切又疯狂,类似一种情绪上的宣泄。
不愿他再痛苦压抑,想帮他分担,盛书意回应了他,动手解开他的衬衣。
衣衫尽褪,被薛泽压在身下,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强有力贯穿。
薛泽顶她顶的格外狠,恨不得把她镶到体内,走哪儿都带着她,再不与她分离;盛书意也搂紧了他的肩膀,双腿紧紧的环在他腰间,吸夹着他,任由他狠捣。
阔别三年,再次拥有彼此,他们默契的没有任何语言,只肢体上的结合和动作来诉说这三年来对彼此的想念;以至于结束后,他们都意犹未尽的互吻着彼此,根本不舍得再分开。
深埋在她里面,薛泽再次问了她那句:“为什么跟秦易分手?”
“我做不到。”盛书意睁开眼睛看他。
“做不到什么?”
“做不到心里装着你,再去跟其他男人牵手拥抱。”
薛泽再次吻住了她,双手搂紧她的腰,在她深处狠顶。
明明是舒服的,愉悦的,盛书意却哭了,她哭着问:“薛泽,你还会再丢下我么?”
“不会了。”薛泽翻身再次将她压住:“再也不会了小书意,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