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们用血和命打下来的太平盛世,不能毁在咱们手里。”
“那小书意那边……”
薛泽抿口酒,失笑着看外面高耸的水杉林:“再恨我,我也得守着她,要没了她,这日子也就没什么过头了。”
……
第二天中午飞北京的航班,
盛书意以出差的名义跟薛泽回的北京。
登机后,她发现除了她是头等舱,薛泽跟秦科都是经济舱。
落地北京,听秦科在一旁抱怨,“我那座位在最后面,噪音嗡嗡的我脑子疼。”
薛泽似乎也被吵的没休息好,拉着行李箱,一直揉发疼的眉心。到会所后,他先把盛书意抱住,“先陪我睡会儿。”
盛书意没有跟他使性子,看得出来他是真累。
睡到傍晚起床,薛泽先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穿着浴袍,带子虽然系的很紧,胸膛那抹刀疤还是异常明显,盛书意想看不到都难,冲进衣帽间,伸手拉开他的浴袍带子。
薛泽没有阻止她,因为身体上的这些疤,瞒得了她一时,瞒不了她一世,除非在她面前不脱衣服。
胸膛上很长的刀疤,肩膀也有,大腿上也有,深浅不一,各种疤痕,看的盛书意无比揪心,“你不是在西北军区当兵吗?”
“有时候会执行一些任务。”薛泽没瞒她,“有时候会协助警方缉毒抓毒贩。”
抬手从柜子里拿出来件衬衣穿上,袖口还有她绣的一和合欢花。
不想再心软,盛书意别过脸去没看他。
穿好衣服,薛泽走出来问她:“江雨跟陈燃冉晚上过来,他们有些日子没见你了,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