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持续到放寒假。
回到江城的盛书意还是经常跑到家门口的银杏大道上接听薛泽的电话。
等待薛泽的电话已经成为她的一种习惯,如果哪天这个男人没有给她打,她还有点不适应。
临近春节,薛泽开始忙碌,总是很晚才会给盛书意打电话,有时候快凌晨1点了,他还是会先发个信息过去,问她睡了没?得到她回信,再打过去。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姑娘不等到他的电话,会一直胡思乱想的睡不着。
大年二十八,包厢里轮流敬完酒的薛泽扯开领口的扣子,接过江雨递来的矿泉水喝了两口。
看到他为了攒人脉这么拼,江雨打心底心疼,“其实薛泽你用不着这么喝,那些人本来就得卖你面子,他们以后都得指望着求你办事儿。”
“卖面子还不都是因为我爸是薛彬?”薛泽轻笑着输入密码,走进私人电梯后,他慵懒的靠在墙上,“江雨你得好好干,别学我爸跟江叔那一套;他们那套等于把自个儿路给堵死。”
江雨知道他言外之意,“我要是学我爸那套,至于还在原来的院里住着?钓鱼台附近弄套别墅住着不香?”
提到房子,薛泽问他:“跟陈燃冉的婚房定下来没?”
“我爸给了一套,燃冉不要,说还是原来的老院住着舒服。”
电梯门开,两人一起走出去。
进房后,薛泽递给江雨一张银行卡,“就当是借我的,留着应急用。”
“欠你的够多了。”江雨没接,“留着给小书意吧。”
提到盛书意,薛泽脸上才展露出少有的放松笑容,“她以后可是江城女首富,也用不着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