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拧眉:“最近没把你伺候舒服?”

反应过来刚才那话是变相说他肾虚,盛书意脸红的搂紧他腰,把话题给岔开:“其实我过去也没少用那种愚蠢的方式刺激你。”

于是接下来,她把很多年前路过红酒行,明知道他在里面,还是吃着棒棒糖跟何宇珩谈笑风生的走过水杉林,故意跟何宇珩去苏州开房,以及后来相亲认识的陈远贺,知道跟宋瑾视频那会儿,他也在,还是故意说晚上会住陈远贺那儿……

那一桩桩,一件件陈年往事说出来,恍若昨天才发生,回忆起来还是会有那种揪心的感觉。

“你不觉得我那会儿其实挺坏的?”盛书意抬头问他:“明知道你最在意那些,还是故意找男人逢场作戏的刺激你。”

薛泽却说:“要不是被你刺激,我哪能认识到自己的错?”

她眯起眼睛,眼含慕意:“所以其实我也有错。”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回忆过去的过程中,慢慢会发现情绪上头那会儿,说出的话,做出的一些事,其实都是不理智的。

“明知道你不回国是为了护我跟小盛夏周全,还是不愿意放下国内的这些牵绊去温哥华陪你。”再提起这些,盛书意一脸的愧疚,“你其实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都过去了。”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薛泽不愿从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不管是因为什么,我都不该用那种愚蠢的方式来刺激你。”

盛书意却摇头,“雨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还是这次来南溪后,雨哥才把“宛宛类卿”的真正原因告诉了她。

如果她不问,以薛泽这种性子,得一直瞒着她。

当年薛泽高调的回国参加陆老爷子的葬礼,那个大院里不少人对他有意见,新旧两派展开过激烈的讨论,保守的那些旧派要出手挫下他的锐气,新派的年轻人们则认为时代变了,不该总用那种老旧的思想来解决问题。

但是毕竟薛泽的身份过于敏感,又这般张扬,保守的那派直接派人去了温哥华。

虽然没有真的受伤,却也给了薛泽警告:回国绝对不只是枪子擦肩而过。

这些薛泽从不让江雨提,哪怕那段时间他需要穿防弹衣出入公司,回到家里在跟盛书意视频通话的时候,仍旧那副松弛范儿的慵懒笑容。

女儿的户口过去那些年一直在宋瑾那边,那些人就算知道是跟陆征没任何血缘关系,碍于时家跟陆家人的面儿,也不会真的把念头动到孩子身上,再者是,陆老太太还健在,他们有想法也不敢。

至于那个“宛宛类卿”的姑娘,出现的时间段刚好是旧派准备对盛家下手的时候。

不然那些股东们也不会在那段时间那样针对她。

背后有无数隐形的手伸向盛书意这儿,只是她这个女商人还浑然未知。

江雨跟她说:“你们两口子那些年太锋芒毕露,你跟薛泽的关系大家本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财力越发雄厚,影响力也在加强,不管薛泽有没有那些念头,那些保守派们都得提放着你们。”

“薛泽那段时间挺难的,他骑虎难下,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回国更加让人认为他要回来宣兵夺权,但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一直欺负你,干脆一不二做二不休的找了个年轻的姑娘当挡箭牌。”

“他自认为有个挡箭牌可以转移那些人的注意力,刚好还能刺激下你,让你放下国内的一切,好带女儿去温哥华定居,结果用劲过猛,适得其反,虽然帮你转移了点火力,让那些老东西们不再打你这边的主意,却也差点失去了你。”

当时江雨笑着说:“小书意你认识薛泽那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干过那种愚蠢的事儿?还不都是被那些老东西们给弄的没法子了?”

静下心想了想,时间线上一些都是能对得上的。

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因为有段时间盛书意去温哥华,薛泽总是把她留别墅里,哪里都不让她去,给的理由是:一个月才见一次面,不得好好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