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账是怎么算的?

盛书意觉得他们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口味好像变的重些。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在地下室里全部都给她试了一遍。

鞭子没试,薛泽下不去手,最多是往她屁股上搧几巴掌,然后掐住她脖子,将她吻到快窒息,再把塞在她里面的那个小玩具给取出来。

所站之处全是湿液,羞的盛书意脸涨红,“你个变态!快把手铐给我解开!”

她这会儿像是被严刑拷问的女犯人,裸体的被拷在单杆上,正对面还有一整面的镜子,实在太羞耻。

薛泽却没能如她愿,让她保持这个姿势,后入的将她贯穿,强迫她必须睁着眼睛看是怎么操的她。

这种环境的刺激下,盛书意接连泄身,呻吟浪叫,隔音好的地下室就是这点好,完全不担心声音会传出去。

直到地上陆续扔了三个薄套后,薛泽才为她解开手铐,把她抱到一旁的深灰色悬浮床上,捏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通红的脸说:“别信网上的那些传闻,没有小姑娘,只有你小书意。”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盛书意眼神格外清醒:“薛泽你得先想想你给了那些姑娘什么样的讯号,才让她们觉得有机可乘。”

……

早已过了吃醋置气的年纪。

剩下的几天里,盛书意还是跟往常一样,跟薛泽不浪费一分一秒的疯狂做爱。

仿佛把关于薛泽这个基金大佬的桃色新闻全部抛之脑后,就当是翻篇了一样。

是有一次去香港出差,碰到孙兴义,盛书意跟他聊起来陈陆母子三人的事。

孙兴义以为她是专门过来套话,给她看了一份警方不让外泄,只让家属看的内部调查文件,是一段长达半小时的监控视频,视频里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脚踩黑色防水台高跟鞋,拎着限量版的爱马仕铂金包进了陈陆家。

不知道她进去的半小时里发生了什么,等她开车下山后,陈陆打开门,眼神如死灰一样的冲蓝天笑了近一分钟:“我苟延残喘到现在都是为了谁?”

“哈哈哈,为了谁?”

她身后的两个儿子身型壮硕的像成年人,说话却像孩童,“麻麻,姐姐说天堂有好吃的,你带我们去好不好?”

陈陆听后泪眸的转身,笑着抹泪:“妈妈这就带你们去。”

仅看到这里,盛书意就猜出了结局。

那个戴口罩的女人是陈陆的女儿薛也。

她这个亲生女儿才是压垮陈陆的最后一根稻草。

至于薛也进去后到底跟陈陆说了什么,无人可知,因为警方无法根据这段视频影像给薛也判刑。

木炭是陈陆点的,遗书也是她亲手写的,说自己照顾两个儿子实在是累了,至于半山腰的这别墅,她也提出如果能售出,希望房款全部捐赠给自闭症儿童协会。

说薛也教唆自杀的证据也不成立。

“薛也为什么想让她妈跟弟弟死?”从未跟薛也有过接触,盛书意只觉得薛泽这个妹妹有些可怕。

孙兴义支支吾吾的说:“嫂子你可能不知道,薛叔……薛叔他生前,有点那种爱好。”

“哪种?”

“就是……”

自知话说的有点多,孙兴义没敢再说下去,“嫂子你还是去问泽哥吧。”

盛书意哪里会跑去问薛泽?

薛泽能瞒她那么久,那“爱好”必定是拿不出手。

唯有去找陆征,陆征不可能不知道。

在上海见到陆征,陆征也是三缄其口,最后只用一句话提醒了她:“你想想为什么你跟薛泽恋爱那几年,他从来都不让你接触薛家人,早些年薛叔提过同意你俩的婚事,是薛泽给拒了。”

盛书意还是不懂,“这跟他爸的爱好有什么关系?”

“去看看你18岁出头的照片,哪个人见到你,不先问你句是不是还没成年?”

点到为止的话,也等于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