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因为当时只对京区那个大院的人开放,低调是首要,后来才慢慢以会员制的形式接待各类圈子的佼佼者。

是带着目的的营业,少了些烟火气息。

现在的忆会所,在盛书意的经手下,不再是冷冰冰的销金库,成为了他们这代人记忆中的港湾,多了丝温暖。

“谢谢你小书意。”薛泽握住她的手,“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怀里的女儿似乎要醒了,小手支起来伸懒腰。

盛书意连忙伸手轻轻拍她的肩膀,又将她哄睡后,才靠在薛泽的肩膀上跟他说:“等小盛夏再大点,让她去温哥华陪你吧。”

薛泽看向她。

“晴安出生了,小瑾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得在温哥华,小盛夏的户口在小瑾那儿,不过去不合适。”

其实盛书意说了谎,她想让女儿去温哥华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江雨跟秦科他们都有家人陪伴,只有他守着那个房子孤零零的一个人。

有时候看监控视频,看到他一个人在厨房做饭,做完饭在餐厅吃饭,又一个人在银杏树下站着发呆,那种想要飞过去抱抱他的念头愈发强烈。

但盛书意忘记了薛泽有双能看透她一切想法的眼睛。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一种默契:看穿不说透。

薛泽没拆穿她,先把睡熟的女儿放回床上,回到客厅把她拉到怀里抱住,再次吻住她。

这次盛书意张口回吻了他,双手搂上他的脖子,仰起头与他气息纠缠。

随着吻的深入,薛泽搂在她软腰的手臂越来越紧,大手向下,沿着她旗袍的开叉口向上抚摸。

接收到讯息,盛书意主动解开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