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泽在境内没有任何违法记录,家里是倒台了,但是又不是古代,这年头哪还有株连九族这一套?

考虑到这事影响甚广,也不是他们这种小喽喽能动的起的,打电话给休年假的局长。

一个小时里,时家老宅门口停好几辆车,局长,副局长,片区区长,就连副市长都过来了。

盛书意始终跟在薛泽左右,抓紧他手,生怕他会被这些人带走。

薛泽用大拇指轻轻揉她的手背,不断的安抚她。

堂屋里,时秋的气焰已经灭下来,因为不止警方,就连他们这副市长都说薛泽压根不是什么通缉犯。

在后院散步的时候,盛书意才问薛泽:“你为什么报警?”

“你不觉得你妈执念太深?”薛泽始终牵着她的手,“她对我的偏见从一开始就存在,我们家没倒台的时候,她不也没看上我?”

“她是把对我的气撒到了你身上。”

“对我还瞒着?”

“年前她来家里看小盛夏,我没让她见。”始终是忘不掉孕期母亲那些难听的话,盛书意承认自己是个记仇的人,哪怕是生养她的亲妈,她也做不到原谅。

她娓娓说道:“从小到大我们接受的教育都是父母是天,他们的话我们必须得听,不听就是不孝顺,无论父母对我们做什么,都是爱我们,我们身为儿女的,必须得回报他们的养育之恩;但是当我有了小盛夏后,我才明白她对我这个女儿根本就不是爱。”

“如果她爱我,她怎么能……”

她以为她足够坚强,没想到说起这个话题,还是会委屈到流眼泪,“等小盛夏长大,她如果学习不好,我最多只会打下她的小手,绝对不会打她的脸。”

这是薛泽第一次听她提及童年的遭遇,见过她不少儿时的照片,那样可爱乖巧,时秋的心理到底有多病态才能对她一个孩子下那么狠的手?

“小书意,你应该懂我的,如果她不是你妈……”薛泽省略了后面的话,有种无奈感。

别人欺负了盛书意,他可以不计一切后果的出手惩罚,但是时秋是她的母亲,在她内心深处,仍是渴望母爱的,不然她不会提起来过往遭遇哭出来。

捧起她的脸,薛泽亲吻她的唇,想要用吻转移她的注意力。

吻是有效果的,盛书意仰头回吻,不在乎会不会有人来后院看到,搂紧薛泽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带我走吧薛泽,我想小盛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