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全被你给养废了!”

时秋前脚走,检察院跟反贪局的人就上门了,要带盛书意过去谈话。

没说因为什么要找她谈,更没提薛家。

盛书意很坦然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穿的格外正式,头发高高盘起,修身的墨蓝色职业装和铅笔裙,手里拎着驼色大衣,脚上还踩着小高跟,嘴上的口红格外的红,衬托的她肤色十分红润。

临走前她对家里人说:“不用担心我,薛泽早就跟我说过他的钱很脏,一点都配不上我,从没给我转过账,我也没收过他一分钱。”

此时的盛书意在宋瑾眼里,就像只骄傲的孔雀,哪怕再落魄不堪,她也不低头流一滴泪。

上车后,盛书意降下车窗,微笑的与家人挥手告别;车子启动,驶出银杏大道,她才将车窗升起。

到了检察院,她也始终保持着微笑。

反贪局的人对她审问:“跟薛泽是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盛书意没有隐瞒。

因为隐瞒也没用,这些人查了那么久,早就摸清了她跟薛泽的关系。

接下来面对各种审问,她也都如实回答。

例如薛泽去了哪儿,她也说可能是温哥华。

薛泽曾交代过她,如果检察院的找上门,让她如实回答,不要做任何隐瞒。

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审问,有些问题都是反反复复的,其中多数都是围绕薛泽的隐匿资产,薛家如何转移的资产,那些资产都去了哪里。

盛书意始终一个回答:“他全捐给盛远集团慈善基金会了,你们要查应该去查盛远集团。”

盛远集团慈善基金会的会长是陆征,查陆征等于动陆家。

估计是没想到薛泽会将薛家留给他的资产全捐掉,审讯人员需要去核实,暂时将盛书意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