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的时间听起来很长,却在眨眼间转瞬即过。
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离开西北没多久,传出秦家因贪污被调查,秦家彻底倒台的时候,刚好赶上秦科跟阿花的龙凤胎过百天。
秦科先跑路去的加拿大,带走了龙凤胎,阿花不愿意放弃她的事业,留在了国内。
那段时间秦科无比消沉,他以为阿花对他都是虚情假意,为了攀权富贵才装出一副爱意的模样;盛书意为此还专门去了香港一趟。
阿花说因为她过够了苦日子,不能让她的两个孩子也苦着长大,秦科去了加拿大很难再入境,她要是也跟着走了,以后就再回不来。
她说:“贫贱夫妻百事哀,爱情跟浪漫都需要金钱维持,他们秦家的资产都被冻结了,我得留下挣钱,我有今天都是秦科给的,我不能只享受他的给予,我也得为他做些什么。”
她将全部的积蓄都存在了一张卡上,委托盛书意拿给薛泽,“秦科他最要面子,知道是我的钱,他肯定不收,他最听泽哥的话,泽哥给他的钱,他肯定收。”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跟秦科并没结婚领证,秦家也从未让她进过家门,秦家倒台,她也没埋怨,挣的钱还全拿给秦科,
所以盛书意是相信阿花爱秦科的,正因为爱,才不愿看他一直消沉,还要处处维护他的自尊心。
银行卡是薛泽飞去加拿大给秦科的,对他没有隐瞒,告诉了他里面的钱全是阿花给的。
正是这张卡,成为了秦科振作的动力。
里面的一分钱,秦科都没舍得动,先在温哥华开了家小公司,从零开始。
至于江雨,江家倒台后他也没走,他说他要跟薛泽共进退,薛泽不走他不走。
第0124章第二卷 44 杀意
对薛泽和江雨来说,在北京待的那最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是他们从未有过的难熬期。
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打小接受最好的教育,爷爷那辈常跟他们说不能当逃兵,错了就得认,父辈因贪欲犯错时,他们劝不住,吃过身份的红利,就得付出应有的代价。
在江雨被限出镜,接受调查期间,盛书意常去北京,在忆会所和顺义的高尔夫球场跟他们聚聚。
赵临跟唐馨也常过来,聚的次数多了,跟他们也就熟了。
有天陈强不知道抽什么风,趁着江雨不在会所,跑去挑衅薛泽。
当时盛书意不在会所,去了军区大院看王民安。
过去陈强也有过跑会所挑衅的先例,薛泽都没有对他下过狠手,但是这次,他提了不该提的人。
“我要没记错,那姑娘叫盛书意对吧?”陈强走到沙发前坐下,看到薛泽已经不用拄拐,一脸的轻蔑样,“可得护好点,别哪天也跟你那短命的妈一样,被那些不长眼的司机给撞死了。”
那一刻,薛泽再无法压制杀意。
得知陈强又去了忆会所,陆征担心出事,打电话让赵临赶紧过去。
赵临还是晚了一步。
大厅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沙发上溅的都是血,血迹一直延伸到电梯里,安保说薛泽拽着陈强去了顶楼,根本拦不住。
直达顶楼的私人电梯需要密码跟指纹,赵临爬楼梯上去,通往顶楼的门被反锁住,他只能踹门大喊:“泽哥你想想嫂子!”
顶楼露台上,奄奄一息的陈强趴在地上继续挑衅薛泽,他深知自己气数已尽,就算薛泽今天不弄死他,薛陈两家倒台,他也会被判死刑。
“你那短命的妈可不是我一个人弄死的。”陈强满脸是血的讽笑着:“要没姐夫的同意,我哪敢动她?”
见薛泽没半点反应,“你都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薛泽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枪口抵在他下巴上,不愿再跟他多讲半个字。
准备扣动扳机时,盛书意冲上来拦下了他。
赵临也跟了上来。
陆征给赵临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