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尺码不合适的吊带赞助给了她。
上衣偏短,会露出一点点腰腹,出门前,周以站在穿衣镜前左右地照,回头问李至诚:“这身怎么样?”
李至诚抬头看过来,回答:“简直不要太漂亮。”
周以咳嗽一声:“会不会太露啊?”
她心里想的什么李至诚猜都不用猜:“我说露的话你会去换吗?”
周以摇头:“不会,还会抨击你封建余孽。”
“那就穿你想穿的呗。”李至诚拿了车钥匙,扣环套在食指上转着圈,勾着周以的脖子,还是惯常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漂亮是你的自由,我没有不让一朵花盛开的权利。”
周以想起她毕业时,收到的唯一一捧花。
用白色郁金香,浅色玫瑰,弗朗菊,小飞燕和蓝色风铃扎成如同油画般的花束,卡片上写着你一定会肆意绽放。
不是“希望”,不是“祝你”,肯定到有些张狂的语气,那曾经给了周以莫大的勇气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