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膝盖蜷缩成一团,眼泪蓄在眼眶里,她被突如其来的酸涩情绪沉没。

覃松在外头喊:“周以,我洗完啦,你去吧。”

周以吸吸鼻子,哑着声音回:“知道了。”

手机屏幕亮了亮,周以拿起看了一眼。

她有时怀疑李至诚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雷达,只要她的心情指数一低于及格值,他就会像蜡烛吹灭后的鬼怪大叔一样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