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吗?”
刚才是有一点怕,但我怕的不是他突然爆发的力量与残忍。可怕的从来不是力量,而是滥用力量的人,我相信他,他不会用这种力量来伤害我,我怕的只是他突然间的冷漠,我怕他讨厌我。
“为什么会躲,有谁欺负过你吗?”
爸爸在出轨之前并没有那般暴虐,也勉强算是个合格的父亲,不会在醉酒后虐打妻子,也不会在下雨天把年幼的女儿推出门,淋着大雨跪在台阶前面反省。酒精不是洗脑剂,没有改变一个人的作用,它只会放大原本就有的恶念。
“好,我们上去,手机给我,我来打灯。”
我只顾着哭,一句话也没能答上来,他自己服了软,从我手里接过手机,半拖半抱把我送上了扶梯,看着我上去,他才爬上来,封住了囚室的入口,把床挪回原位,遮掩住封入口的木板。
天衣无缝的伪装,任谁也不会想到囚室里有一个活人,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这就是我的千濯过去的处境。
第24章 千濯的想法(千濯视角,揭秘)
那天在她的公司。他想的只是自己藏在楼下某个隐蔽的角落,然后明月下楼来拿东西,再赶紧赶他走,以免他这淫奴给她丢人。可是她没有,她下楼是来接他上去,介绍他给公司前台认识,告诉他哪个是她的位置。
她帮他接了热水,让他抱着暖手,叮嘱他路上小心,注意保护自己,不要被是奇怪的人占便宜,他这幅过分发育玲珑有致的身体,很容易勾起一些本就无甚定力的男人的邪念。
她特意强调是男人的邪念,说明这幅畸形的躯体并不能诱惑女人,他的身体因她的触碰和拥抱而高潮迭起,而她始终不为所动。她讨厌他的身体,吮吸他的乳汁,恐怕也只是因为看见他在地上喘得可怜,起了怜悯之心。
对心怀叵测的淫奴怜悯可不是件好事,她根本不知道,这幅残破的躯体时时刻刻都在渴求着抚慰。
在见到她之前,他本来已经建立了足够的自信,不管用什么手段,总之能够帮她重新赚回那笔钱,然后再恬不知耻的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她对他没了怨念,他再想办法拼命对她好,肯定就能留住她的心。
最初他确实是这么做的,利用女孩的善良和心软,一步步攻溃她的心防,甚至她还主动提出要让和他交往。
事情就是从这里发生改变的。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囚奴,在过去的生活里甚至不能被称作是一个人,竟然会有人主动提出给他合理的名分。他以为这种单纯的女孩子很好看透,以为自己很清楚她想要什么,可明月的直球打的他猝不及防,他突然又不清楚了。
明月当着路人的面隔着衣服咬他的奶头时,他以为自己明白了,她是在和他玩游戏,以前方钦也这样玩过,结果是他穿着露出半个奶子的贴身裙子被栓在公园的躺椅上,路过的两个男人拉开裤子,狠狠肏进了他湿软的淫穴。
但是不是,她咬了一口就松开了,还帮他拉好外套,不让别人看到。在超市里,有年轻母亲推着自己的儿子,他羡慕的看了一眼,不可抑制的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一旁的明月。
那个孩子看起来很高兴,明月会不会也喜欢坐在推车里,如果自己能让她开心的话,会不会就没那么讨厌他了呢。
明月出差,和那个男人开了情侣套房,他过去都是待在地下室,等着被牵去做事或是等在房里被肏,从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光听名字就能猜出它的作用,而明月发来的照片也正验证了他的猜测。
肮脏的淫奴不敢期待自己是被偏爱的,他看着照片哭了起来,甚至不敢直接提醒她要记得做防护措施。她可以有别的选择,可他没了她连活都活不下去,如果真有被送回去的那一天,他还能再承受得住那些折磨吗?
他褪下高腰的内裤,把自己丑陋的妊娠纹拍给她看。第一次被进入真的很痛,怀孕的过程也确实艰辛,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明月一辈子也不要有机会尝试他曾经受过的苦楚。
真正意义上收到明月的礼物,应该是她从虞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