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挺害羞?没事不忙,我和小江还要去给亲戚们寄请帖,就先走啦。到时候你带她一起去,做我的伴娘,给我撑个场子。”
“啊,他也要做伴娘吗?可是……”
“那可不行,她当然是陪你去,这样热闹的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不好吧,再说了,哪能有这么漂亮的伴娘!我的伴娘有你一个就够了。这是我的婚礼哎,到时候宾客注意力都在你们两个身上了,那我怎么办嘛。”
佳欣提着包匆匆忙忙的走了,留下我坐在沙发上,盯着大红的请帖发呆。这样喜庆热闹的日子,把千濯一个人锁在屋里确实不太好,可是我还从没带他出过门,如果他要逃跑,或者趁我不备伤害我,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虽然他看着弱不禁风,但昨晚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睡着,他能够把我抱起来,送我到床上,而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一项,把体重与我差不多的他抱起来,这无疑是要我的命。
正是如此,我意识到,他有很多可以下手的机会,如果他真有想要逃跑或者伤害我的想法,完全可以趁我不备时动手,而不是被我锁在屋里,独自诞下死胎,因某日晚起未能备好早饭而自责不已。
如果是有所图谋,我又还剩什么可图的,钱已经都被方钦骗走了,房子又不是我自己的,车的话我都是骑的共享单车。所以,是我错怪了人家,他只不过是一个被抛弃了的逆来顺受的可怜孕妇而已,现在孩子也没了,只想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所以才会每天早上都做好早饭,每天晚上都等我回家。
可是这怎么可以呢,我可是个女人,他他他……虽然长着喉结和男人的性器官,可是他不也长着Gcup的奶子和空虚寂寞的女穴,甚至他的女性特征更为明显,还能够哺乳孕育。
他未免过于没有主心骨,随便把他丢给谁,甚至是个女人,他都能全心全意的顺服体贴,即使是十年前就被他拒绝的他所讨厌的人,这究竟是什么旧社会糟粕思想灌输遗留下来的逆来顺受的究极小媳妇啊,这和从不反抗命运不公以怨报德的苦情戏女主有什么区别,简直是苦情戏女主从电视机里钻出来了,还正好钻到了我家的客厅里。
为验证我的想法,我用颤抖的手敲响了杂物间的门。原本脏乱狭窄的房间已经被他整理得当,我的那些杂物被整整齐齐的摆好,印花的粉色床单上坐着一位美丽的仙子。
“佳欣说要请你一起去参加她的婚礼。”在仙子的面前,我自惭形秽,甚至没像最开始想的那样坐到他的旁边,而是摸着门把手站在门口,只直直的盯着他看。
虽然佳欣只是在最狼狈时见过他一面,但他躺在浴室里的模样,不像一位落魄的弃妇,更像一枚染血的珍珠。现在他穿着舒适居家的孕妇装,都穿出几分温婉美丽来,如果让他去做伴娘,恐怕真的会像佳欣所说那般,抢尽新娘的风头。
“你们说话,我有听见。你放心去吧,我会等着你。”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类似丈夫的角色,那我这种行为和嫌弃妻子素面朝天给自己丢人而独自出去聚餐的狗男人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选择坐到他的旁边,并且向他伸出了胳膊:“手,手酸。”
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我有些磕磕巴巴,所幸他没让我太尴尬,没有应话,自然的接过我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指按压着我的手掌。长久使用键盘与鼠标的酸痛此时显现出来,他按的力度很到位,舒服得我牙根直痒痒。
按完两只胳膊,得寸进尺,我把腿也放到了他的腿上,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告诉他:“腿也酸。”
这时我就体会到那双有力的大手的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腿要比我的细长白皙,尽管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以及丑陋的伤疤,甚至大腿根部还有妊娠蚊,暗红色像一团蜘蛛网,诡异又可怖。
看见大腿根露出来,他扯了扯裙摆,遮住暗红色的妊娠纹,转而帮我揉按脚腕。胸部太大,做什么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