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3)

依赖信任我。

“别难过,不会再不回你信息了,我做什么都会带着手机,包括洗澡,好吗?”

果然,对掌控着自己命运的人,是没有底线可言的,没了这层关系,他才不会对我这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不过是谎言罢了。

“嗯,不可以不回我消息,”我明明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可是此时我就想由着性子来,从来没有对我忍让到如此地步的人,尽管他只不过是因为受我所制,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他也没必要把自己拉低到如此卑微屈辱的姿态,如果要演戏,也该按照我的剧本来:“你的身体不恶心,它只是生病了。”

彩蛋:

看着屏幕里明明委屈不已却还不忘安慰他的女孩,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的千濯垂下眼来,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腹中胎儿已然冰冷,他身为母体自然能够感觉到,如果他早点开口和她说,以她的个性,定然会找人帮他娩下死胎,也能避免一场鲜血淋漓的惨剧。

身无长物,无所依凭,他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这幅早已肮脏不堪的身体。她可能能够想到自己发的那些颜文字是在刻意讨好她,也可能猜到他故意不起床说不会定闹钟是骗人的,但以她的社会阅历以及对人心的揣摩程度,绝不会想要他连冰冷的死胎,血迹的路线以及选择小产的时机都精挑细选过,在他拖地打扫整理房间时,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事情。

她叫朋友来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他听完了她和朋友的倾诉,她听见她扑进朋友的怀里,连恐惧过后的哭泣都不敢放声。十多年的朋友,她都不能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不是怕被伤害,而且怕被讨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脆弱的,她怕稍有不慎,连唯一的朋友都疏远离散。

这种害怕孤独的小女孩,最害怕的就是聚少离多,只需要略施小计,先给她足够的陪伴,再在合适的时机,最好选在一个她最脆弱的时机,突然短暂的疏远,但不能做的太过分,过了度,就会前盘皆输,功亏一篑。

在她面前可以适当的掉眼泪,但不能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尽量让眼泪自然滑落,最好从眼角滑下,女人都是视觉动物,而他身上唯一能看的,也就只剩这张脸了。虽然她现在不喜欢这种类型,但是这张脸是恐惧的由来,也是初始的春心萌动,总归她不会讨厌。

至于他在她面前淫荡骚浪的姿态,则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吸乳器吸得他的奶头很疼,可是如果闭上眼睛,把吸盘想象成女孩柔软的嘴唇,他就能爽得淫穴流水。

如果没有方钦的存在,他当然可以接受被她锁在家里,即便她讨厌他肥大的奶头,黑紫的阴唇,因多次孕育而松垮垮的肚皮,这幅丑陋而畸形的身体,她不碰一下也没关系,让他穿着厚实的衣服全部裹起来也没关系。

能够帮她洗衣服,努力做出她喜欢吃的饭菜,夜里可以等着她下班回家,白天还可以给她发信息,就像是她的妻子、她的母亲一样,就像现在这样,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只知道沉溺于她的温柔与甜美的话,这种日子并不会继续下去。命运从不会眷顾他,如果不想像只破鞋一样被丢到垃圾桶里,就绝不能坐以待毙。

在方家时也是一样。初潮过后不久,他生了场大病,方家人不愿拿钱给他医治,想让他自生自灭,为了能活下去,他跪着哀求方钦父亲,说他也可以出去打工赚钱,他什么都可以做,只要能给他治病。

后来他确实被用来给方家赚钱,但不是用他想象中的方式,明明他也是个人,为什么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决定。颗莱洇蓝

在遇见明月时,他就已经脏得令人作呕了。如果,只是如果,如果那时候他是方钦,而不是个见不得光的婊子,他肯定会欣然接受小姑娘的爱意,把这个孤独的,温柔的,惹人怜爱小姑娘抱在怀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伤害她之后又使用阴谋诡计,重新获取她的信任与依赖。

“你的胸部,很丰满,很漂亮,没有恶心。所以,你走路的时候,不要总是弓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