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一截紫红粗棍,浓黑耻毛湿泞成沼泽,黏腻水液顺着腿根不断滑落,滑落到床单洇出深痕。
陌生。
镜中那个淫靡放荡的女人让她感到陌生。
“后悔也来不及了,姐姐。”
周牧则箍紧她腰,让她弹滑臀瓣密贴着他下体,颤跳茎柱推顶着穴里软肉快速抽拔,两颗阴囊不断啪嗒甩撞着她屁股,龟头戳着湿心深处重捣硬搅,把她肏干得膝盖发软几欲跪落,又挤入她肉埠按住花核粗粝揉拨,听到她呻吟里渗进颤微哭腔,才叼着她耳垂再度重申:
“以后的你……只属于我。”
鸡巴在逼穴里捅得越来越快,温滑水液一汩接一汩迸溅四落,沉坠小腹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极致酸胀。林蓁无措地抓紧他小臂,呼吸短促得像岸边搁浅的鱼,湿热腿心被阴茎顶杵发烫,清醒意识如白纸入水般消匿在颠晃颤抖中,很快便渺无了踪迹。
呼吸渐沉渐促,汗液蒸出额际。周牧则攥紧女人腰肢,粗茎顶着湿肉戳捣不断,身前女体忽而不堪撞击,曲线垂坠软塌细腰,跪趴在床尾高耸起圆翘屁股,呻吟着夹拢阴茎,逼口吮着茎棍吐进吐出,内壁吸力愈发汹涌,龟头都被紧紧裹缠,一抽一拔煞废苦力,射意濒临至他大脑。
林蓁呜咽乱喊着承受身后一波接一波的狠干蛮肏,在最后性爱高潮猛扑而来的那一刻,于镜中看到自己怆然失神的欢痛表情。
……
性事结束后,空气寂冷下来。
心脏在胸腔里沉健搏跳,林蓁闭眼伏在少年胸口,静默不语听着闷声。过了半晌,才终于黯然启唇:
“牧则,你到底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我这个人?”
周牧则沉默不语,指腹抚着她下巴缓慢摩挲,片刻寂静后,才答:
“这两者没有区别。”
林蓁弯了弯眼睛,嗓音很轻:“怎么会没有区别啊,区别很大好不好?”
周牧则勾起她下巴观察她表情,女人很温柔地笑了下,垂头埋靠在他胸前抱紧他身体,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