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忍俊不禁,伸手将额前碎发往后捋了一把,弯起笑眼欣赏自家弟弟生闷气的死犟模样,唇角弧度不由慢慢扩大:
“牧则,在姐姐面前不用害羞。”
她用右手撑着脑袋半躺在床,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继续用小腿轻轻磨弄他腿心鼓起的硬包,懒慢地把声音尾调拉得很长
“毕竟……弟弟的弟弟长什么样,姐姐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了哦……”
房间里的光线晦暗不明,女人好整以暇地斜睨着他,一双红唇微翘起,浓密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身后,让她略施粉黛的温婉面孔透出一种异于寻常的妖艳。
杏色薄纱长裙勾勒出曼妙身段,似与女人本身的肌肤融为一体,露在外面的那节胳膊质感腻滑如上品羊脂玉,微微敞开的领口明晃晃地挤出一条沟壑,单薄褶皱的布料几乎快兜不住那两团……
周牧则紧绷住唇角,握成拳的手指用力掐陷进掌心,用力到几乎快把掌中骨骼捏碎,也还是无法将自己逐渐紊乱的呼吸恢复回原状。
已经是第三次了。
自从犯下第一次错误开始,他和林蓁的关系似乎就朝着脱离轨道的方向不受控地急坠下去。哪怕他多次向她表明希望两人之间能保持距离,她依旧是左耳进右耳出,嘴上随口应着“好”,转头又把伦理道德血缘关系抛之脑后。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周牧则垂眼凝视着林蓁的眼睛,凝视着那双漾着清浅笑意的明润眼眸,企图在她眼底探寻出半分羞愧或退缩,却只望见了她毫不遮掩的欲望。
毫不遮掩的,直白而赤裸的欲望。
她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