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轻柔抚摸他胯下勃起的肿物,嗓音带笑似是娇嗔般道:
“都这么硬了,还要继续自欺欺人吗……”
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碎断。
周牧则一言不发地反扣住女人手腕,在她发出细声惊呼时拽着她胳膊倒转身位,将其压制在门板上后即刻从裤裆里掏出灼烫阳具,撩开女人裙边将茎棍抵插进她腿缝,在视野受阻的幽寂中哑声开口:
“今天的事,你后果自负。”
女人对他话语里的警示浑犹不觉,伸出手臂紧紧揽住他脖颈,并拢的腿心夹着他粗挺的肉根细细碾磨,穴口漫出的水液一滴滴地蹭到他茎身表面,又委屈又可怜地答非所问:
“牧则,姐姐的小逼好痒……”
阴茎被她磨弄得不住颤跳肿胀,似如一柄蓄势待发的利刃。周牧则沉沉吐出一口气,捞起林蓁左腿贴靠在自己腰间,然后用另一只手扶着茎棍对准穴眼,稍一纵身便刺开层叠软肉,将阴茎顶插进了女人肉洞。
“唔……好胀……”
穴道时隔多日未曾吞纳性器,林蓁小腹不可避免生出一丝酸胀。她喘吁吁地抱着少年放松身体,茎棒初入的胀涩还未缓释,少年便单手托住她臀瓣施力向前,胀硬灼烫的阳具开始在她甬道里粗蛮耸动起来。
“呼……慢一点……慢一点插牧则……”
女人将下巴抵在他肩窝,手指紧抓住他背后的衣服,嗓音发虚地哀声求告:
“你就不会心疼一下姐姐吗……每次都这样……唔……”
周牧则用力揪了把她臀瓣,制止住女人哀求后才继续顶胯将肉茎往湿穴深处捅。小逼里的媚肉又湿又滑,亲密无间地吸含裹覆住他茎身,暖热穴腔似若一汪温泉般浸泡着他龟头,马眼窜起的舒惬让他许久未能发声,直至呼吸渐稳才终于喑哑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