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让他心里突然酸痛,不自禁柔了眸色,但是要说的话却没有停歇,“曼曼,昨晚在北京,我跟父亲谈到了你。”
“啊”其实从早晨见到他,就很想问,为什么他一早就赶回上海,还要守在她家楼下,静等她下楼,但是单纯如她,也知道答案绝非简单,害怕听到什么让她无法承受的结果,因此他不说,她竟连开口提问都不敢。宁愿当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鸵鸟,埋头装傻。可是没想到他一醒来,就开口直奔主题,连装傻的机会都不给她。
本来有许多的话,要一句句对她说个清楚明白,但是这一刻,看着眼前的曼曼,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粉色的唇微张,眼里尽是忐忑不安,他竟一句都说不出口,心里疼惜爱怜,半晌,只是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