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皇上说。董参将背后之人恐是忠勇伯府。”
他到底还是觉得,称病在家也不够保险。
如今萧弋已经是爪子磨尖了的雄狮,他实在没必要同之抗衡。
萧弋道:“越王殿下如此出卖自己的父亲,便不怕他记恨你吗?”
萧正廷低下头,遮去了脸上所有的神色,只是他的嗓音微微冷了冷,道:“这样的人,又怎是臣的父亲?”
萧弋盯着他,道:“越王做人从来圆滑,唯独此事上,半步不让……”
果然打的还是皇位的主意,硬是要一口咬定了,他如今是皇室子嗣,而非一个忠勇伯的儿子。
萧正廷苦笑道:“臣坏就坏在了圆滑的性子上,若是事事都尖锐强硬些,恐怕比现在更好。”
他习惯了熬,事事都要先等、再熬,慢慢就争不过抢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