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攻过来了……”萧成钧皱眉沉声道。

萧弋的嗓音略有一丝嘶哑,开口还带着说不出的深沉阴冷味道:“死了一个乌力罕,他们若得悉消息,必然会惊动胡思勒,胡思勒奸猾狡诈,仅是烧城杀人不是他的作风……若朕没有猜错,到了保城,想必还会是一样的情景。他一面不费一兵一卒,抢完烧光就跑,一面又可激怒朕与大晋士兵。朕哪怕明知他或有埋伏、诡计,但也绝不会停下。”

萧弋攥紧缰绳,削瘦的指骨因为过分用力而泛着白。

他的眼神更见锐利森寒,他道:“谁能容忍这般行径?”

萧成钧嗓音也跟着冷了,道:“谁也不能。”

大晋士兵不敢歇息,也根本不愿歇息。

原先在京中时,没有谁会整日惦记着丹州的百姓。他们记着丹州,更不如说是记着丹州丢了城池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