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即便如此,仍旧漂亮得像娃娃,漂亮得可爱又肤浅。
谢浔之顿了顿,走过去,手指轻轻碰一下她的脸。
湿漉漉的,在发烫,她周身冒着一层淡淡的热气。
谢浔之无奈,只得揿开床头灯,调到最暗的光线,又找来几张纸巾,俯身,替她把热汗擦干。
有了台灯的光,就能看见她双颊晕开的粉色,娇艳得惊心动魄。他是第二次见到她不化妆的素颜,第一次是在京城,她穿着那件不正经的睡衣骂骂咧咧来开门,他不小心撞见……
这日的睡衣并不比那日正经多少。细吊带款式的香槟色丝绸裙,她手臂拢着自己,推挤出一道深深的嫩壑,洁白的颜色像他小时候每天一杯的热牛奶。
谢浔之喉结有细微的滚动,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随后强制性错开目光,不看这些让人变坏的东西。
替她擦汗的动作很绅士,点到为止,不带任何轻浮,狎昵。
擦到她锁骨处的时候
易思龄咛了一声,翻身,面朝上躺着,双唇嚅嗫,发出小猫一样的哼声:“谢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