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庄少洲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斜眼看她:“你最好明天别让阿珺来。何必。阿珺最近脾气不好,你少刺激他。”
庄少洲和郑启珺是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易思龄这事,他知道郑启珺不好受。
烟雾顺着窗户缝隙跑出去,但车内不可避免沾了味道。陈薇奇笑:“我只是把明晚的消息透给了郑启珺,来不来是他的事,况且我又没给他邀请函,想进来他就排队咯。”
庄少洲轻讽,“谢家这位看着不是好拿捏的角色,他明天面上挂不住,也只会私底下找易思龄的麻烦,但易思龄生起气来,我们家都要被她砸了。你别打这种擦边球。”
“她就能打擦边球!她偷偷跟驰仔给邀请函,我也没砸易公馆!”
大声过后,车厢陷入一霎诡异的安静。
两人都没说话,也没看对方。
驰仔。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禁忌的名字,是陈薇奇的前男友。
庄少洲弹了弹烟灰,许久才开口:“你还记着这事呢,Tanya。”他余光看见陈薇奇故作平静的脸。
“事和人我都不记了。看来你还挺怀旧。”
他话语里的嘲讽藏不住。夫妻间说话宛如绕了十八道弯,听的人累,说的人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