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稳失足往前,顺势就捉住了跳动的苹果。
“老婆,你现在形容词越来越多了。”
从土,到老古董,到老变态,到傻,再到笨。他被她扎得体无完肤,只能把力道发泄在香甜的苹果上。
精油很快就布满了果皮,他缓慢地按摩起来,力道不轻不重,令她失神地张着嘴,涂着环保指甲油的脚趾难耐地抓着长绒棉被单。
“……谢浔之。”易思龄的声音逐渐发软,听上去有些可怜,“我错了…”
“换一个。”他掌心收拢,苹果被牢牢地控在掌中。
易思龄委屈地呼吸着,气息紊乱,都染上了厚重的鼻音,“老公…”
“老公笨吗?”
易思龄连忙摇头,乖巧地能屈能伸:“不笨…我老公最聪明了。”
她被他掌着,不停用拇指边缘出粗粝的茧子磨擦着尖喙,怎么还敢说他一个字?
谢浔之笑了笑,不忍心,若是让她一发不可收拾地泛滥下去,最后埋单的还是他自己。
水资源很珍贵,不能浪费。
但是看着她一双眼睛迷离又湿漉,还是忍不住,他半跪在她身边,手臂撑在她两侧,避免压到她肚子,所以整个上半身都悬空在她上方,吻不由分说地送过去。
这样的姿势令他背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