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2 / 2)

,“某人嫌手酸,嫌脚酸,又管杀不管埋,我只能自力更生。”

“…………”

“不准偷看我,昭昭。”

易思龄猛地低下头,把脸埋进热水中。

在书房闹了一场过后,易思龄真的静心练起字来,她内心有一种不征服就不罢休的劲,不论是当初要征服摩托车,征服台球,征服小小的飞镖镞,征服不听话的马,征服星顶,征服福娃娃,还是征服他,都一样。

她对于感兴趣的事是一定要做好的,书法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她不说能写到游刃有余,至少得把这贴千字文练个六七分。

每晚睡觉之前练一个小时,她坚持了大半个月,写字途中也不来捉弄他,就是很认真地练,只是遇到不会的,才来问他。

她不缠不闹,谢浔之虽然有点小小的失落,但更多还很欣慰,他有时在一旁陪她练,有时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看书。

他们每天都有一个小时独处却共处的温馨时间。

“写得很好了。横很有韵味,收尾灵动。”谢浔之不是一个喜欢把表扬说出口的人,但对于易思龄,他不吝啬表扬。

“不止我的名字,你的名字我也写得很好了。”易思龄炫耀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