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父母认可,未来能相敬如宾就好。
他不认为能和易思龄相敬如宾,当然,这个词现在看来的确是个笑话。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拥有这朵花?
谢浔之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节点,只知道对易思龄的痴迷和欲望是日渐强烈地,从一开始的严肃冷静,到好奇,到无奈,到喜爱,到逐步魔怔,到此时此刻,想让她永远为他盛开。
他就是喜欢看她漂亮,高傲,风光,喜欢她撒娇,甚至喜欢她调皮。
易思龄窝在他怀里,眼底映着斑斓的夜色,偶而仰脸看一看谢浔之,他温沉地望着窗外。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知道川流不息的猩红车灯凌乱地扫在他的脸上,身上,让他英俊的眉眼更强烈。
他的怀抱也很热,荷尔蒙的味道束缚在衬衫之下,隐隐散出来,让她七荤八素。
易思龄忽然想,若是照片上这颗小芽苗是女孩,会不会像她?若是男孩,会像他吗?还是会同时像他们两个人,那一定是最有趣的小孩。
“你在想什么。”她轻轻出声。
谢浔之收回目光,低头吻上她的发顶,“突然很感谢母亲,还有宴姨,还有你的爹地妈咪。”
易思龄歪头,不理解地看着他。
“如果没有他们,我们也许不会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