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陪你到最后。”
肯定会。
“嗯…”
她发出绵长的,满足的音符。她对他很依赖,不论是身体还是情感,都在渐渐依赖。
这种依赖的情感是对任何除父母以外的人都不曾有过的。
谢浔之感受得很清楚,几不可察地深呼吸,手指穿进她浓密的长发,很强势地掌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其扬起,吻住她。
或浓或淡或温柔或凶悍的一个吻,吃着她唇齿里残留的余醉。
易思龄被他亲得眉头蹙起,有些难耐地动了动,似乎交叠得更紧,挤压着涨潮的芯。
谢浔之很凶地折腾她过之后,又改换散漫地啄她唇角,手掌缓慢地握住她的脚踝。把鞋脱掉,掌心贴上她脚背,这才发现她其实穿了一层很薄的透明丝袜。
沙沙的触感,没有肤质细腻,却是带给人惊喜的礼物。只可惜这袜子太薄了,一用力就碎,还碎成破破烂烂的网状,像是被谁狠狠欺,凌过,可怜得不像话。
他胡乱触碰她耳廓,声音压得很低,“怎么穿这种袜子,老婆…又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