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2 / 2)

,用这样极近的距离,锁着她,“还一板一眼?”

易思龄呼吸都涨潮,吃到他嘴里淡淡的甘草薄荷牙膏的味道,她人都被吻软了,还是调皮,就不说让他高兴的话,哼了声,“就有。”

谢浔之笑了声,洗过澡后的面容很清隽,额发没有用发胶固定,慵懒地垂下来,单看脸,他此时很像二十来岁的大学生,只不过那身上历经千帆的沉稳,和掌控一切的意气风发是大学生没有的。

他最后亲了易思龄一下,清淡说:“昭昭,你故意调皮惹我,我也不会满足你的心愿。明天你要早起。今晚不行。”

说罢,他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规矩地躺在易思龄身边,打算睡下。

易思龄愣了下,思考他的话,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谢浔之!”

易思龄气得一个翻身跨坐在谢浔之身上。

就像骑那匹看似稳健,实则晓勇野性的阿哈尔捷金马。

但谢浔之比那匹马到底周全多了,她猛地跨坐上来,他怕她摔下去,手臂妥帖地托在她身侧。

两人一高一低的视线在狭窄幽暗的空间里相撞。

“昭昭,睡觉。”

“你惹我!”

“没有惹你。”

“就有!”

谢浔之忍着突然而来,迅速又不讲道理的胀痛,把易思龄从身上抱下来,让她乖乖躺好,手掌盖在她睁得圆溜溜的眼睛上。

“睡觉。”

沉沉的两个字。

次日,谢浔之晨跑回来后洗澡,发现易思龄正在浴室里刷牙。易思龄在镜子里瞪他一眼,让他把惊讶收一收。

谢浔之垂下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收拾妥帖,谢浔之戴上易思龄在巴黎为他买的一支金色鹦鹉螺。那对红宝石袖扣仍旧爱不释手,昨天戴,今天也戴,多戴几次,易思龄就会一边嫌弃一边给他送新的。

她是嘴硬心软的小朋友。

他屡试不爽。

早饭快吃完,易思龄才慢悠悠地出现在餐厅,一身明媚夺目的中国红让谢浔之眉目一动。

那样饱和度浓郁的红色,利落又娇矜的剪裁,被她穿得没有丝毫刻意,对受人瞩目一事有着游刃有余的松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