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英俊的眉眼,令人过目难忘的气度,也为他那日令她不爽的高冷。
可她脾气来的快去得更快,那日的不爽早就抛在脑后了。
“是你?”易思龄惊讶,也惊喜,这是她满场能找到的唯一一个尚能搭腔的人啦!
谢浔之提握香槟杯口,“你好。”
“你记得我吗?在港岛,你替我捡过口红。”易思龄的笑容很自信,对他记得自己简直是不用怀疑。
没有男人在见过她后还不记得她。除非那是gay。
谢浔之看上去并没有很快想起,思索了片刻,才有了印象似的,“记起来了。”
易思龄皱了皱眉,对他思考了片刻才想起颇有微词,这男人怎么回事。
但还是笑盈盈拿起一杯同样的鸡尾酒,和他碰杯,“好巧,这都能遇到。”
在玻璃杯碰撞的清脆声中,谢浔之淡声说:“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