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我呢…”易思龄委屈,他开会去就不管她了。
谢浔之把钢笔放在西装内侧,又拿上笔记本,藏青色的西装合身挺拔,他看上去像极了商业精英,亦或政界新贵,衣冠楚楚,温雅从容。
他走到易思龄跟前,亲了亲她的面颊,邀请:“你想听吗?如果想,可以一起去。”
他决定趁这个机会,激发她的工作欲望,虽然很有可能无事发生,她还是会上演看不见的妻子。
易思龄睁大眼睛,“我可以一起去?”
“当然。”谢浔之温沉地看着她。
易思龄觉得好玩,还没看过谢浔之给人开会的样子呢。她想了想,又蹙眉,“可我怕笑场。”
谢浔之不解:“笑场?”
“对啊,你开会时肯定是道貌岸然的样子,私底下又不是正经人,我会觉得好好笑。我怕我等会儿笑出来,那就难办了。”她双眼天真又无辜,还眨了眨。
“…………”
谢浔之面色一时阴云密布,心脏隐隐作痛,被她的调皮扎了一刀。
太调皮了。为何总能让他理智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