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材新鲜,味道不错,私密性好,老板嘴严。
迈巴赫安静地停在餐厅门口,谢浔之下了车,站在车外等。他不是傲慢的性格,对人对事都讲礼貌,等易思龄时,大多都会站在车外等。
一月的京城气温多在零度左右徘徊,好似随时氲着一场雪,要落下来。
谢浔之穿着挺括的黑色大衣,又戴了黑色的羊绒围巾,就这样一动不动站在漆黑的夜色里,仿佛和深凛冬夜融为一体。
透过灯火通明的玻璃窗,他看见两个女孩手挽手,贴得紧密,说说笑笑走出来。
什么时候和贺嘉语关系这么好了?
谢浔之蹙了蹙眉。
易思龄从餐厅走出来就看见谢浔之站在那,陡然接触到冷空气,她还是不适应地打了个寒颤。太冷了,港岛从没有零度的天。
谢浔之怎么不坐在车上等?不冷吗。
易思龄朝他挥挥手。谢浔之唇边聚起温和的笑意,大步流星朝她走去。
“我有东西放在小炸鱼车上,你帮我拿。”
“好。”
兰博基尼的前备箱后备箱都塞满,谢浔之和司机拿了两趟才拿完。贺嘉语依依不舍地挽着易思龄,“你今天没有陪我打台球,明天陪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