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和白雪起争执也是为了要将她给平安送出去,并且吩咐她要找到红莲先生的儿子洪金川。

赵晟道:“你放心,洪金川已经找到了。”

“好,有陛下在此坐镇,臣相信明日的计划会万无一失的。”

赵晟顿了顿,看向她的目光意味不明,“夜枭,你可埋怨朕不将此事告知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臣惶恐,能够为陛下分忧是臣之幸,臣又怎么会去埋怨陛下?况且这件事臣本就有错。”

“是啊,你确实有错,直到现在朕还不知道你为何要认下勾结白莲社的罪,你在隐瞒什么或者在包庇谁?”

“陛下恕罪!”她吓得又跪了下来,“臣不敢欺瞒陛下,只是这件事太过复杂,可否容臣在所有事情都结束后再告知您,届时您要怎么处罚臣,臣绝对不敢有任何怨言!”

也是,如今大战在即,这些事情没必要现在去追根问底。

“好,朕应允了,不过......”

赵晟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绷带,皱眉问道:“你受伤了?”

封如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如实回答,“是,为了保护周家而不得已出的苦肉计,不过无碍,并未伤及性命。”

此言一出,沈颂衍等人才发现了她脖子上的绷带,心疼得不行。

赵晟拍了拍她的肩膀,夸赞道:“夜枭你真不愧是朕最好的臣子,你放心,等这件事结束后,朕定会给你加官进爵。”

“多谢陛下,只是加官进爵还是免了,臣能继续待在净尘司已经是对臣的嘉奖了。”

天色已经不早,她必须要回去了,只是在离去之前,赵晟把她叫住了。

“夜枭!”

“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赵晟眯了眯眼眸,笑容冰冷,“此次计划最终的目的是生擒白江岫,其余人朕管不着,但是白江岫必须得给朕抓住,明白了吗?”

“.....臣明白。”

回到白莲社后,封如月并未去白江岫的院子,而是去了药屋。

“夜枭你不是已经好了吗,还往我这里跑做什么?”

“石斛。”

“做什么?”

封如月如同卸下所有力气一般,身子瘫软地倒在躺椅上。

她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你有病吧,我在这里好端端的为什么想要离开?”

“因为明天朝廷就会派兵来围剿白莲社。”

石斛怔怔地看着她,企图从她的表情上找到开玩笑的迹象,但是没有,对方的表情认真得可怕。

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使命,身为净尘司指挥使的使命。”

“轰隆隆”天空忽然惊起一道响雷,封如月看着阴沉沉的天空,一下子磅礴大雨就落了下来。

她起身站起来,说了句:“没有什么比命更要,若是要论忠心的话,还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做。”

待人消失在大雨中了之后,石斛慢慢握紧了拳头,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头也不回地扎进了屋子里。

是夜,封如月来到了白江岫的房中,此时对方在在榻上躺着,静静地聆听外面的雨声。

“姐姐你回来了?”

“外面雨大风冷,怎么不盖被子?”说着就拿起了一块薄被想要为对方盖上。

白江岫此时才缓缓睁开的眼睛,任由对方给自己盖上了被子,不仅如此,他还得寸进尺地将头躺在对方的腿上。

封如月没有拒绝,还调整了坐姿让对方躺得舒服一些。

白江岫盖着被子,头躺在喜欢的人腿上,惬意地发出了一声喟叹,“真想永远一直如此。”

“世间无不散宴席。”

“姐姐你可真是无情。”他笑嗔道。

之后两人不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