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信,陛下您是他的哥哥,他再怎么胡作非为也绝对不敢谋反啊!”

于是赵晟故意对封如月发火,“夜枭,你没有朕的旨意竟然敢割掉颍王的舌头,你简直就是胆大妄为,罪大恶极!”

“陛下恕罪,臣知罪。”

“既如此,那你就自己进天牢关上个几天,把你身上的戾气好好去一去,你可接受?”

“臣接受。”

然而太后却对这样的惩罚非常不满。

“陛下,夜枭目无王法,以下犯上,您就只罚她关进天牢?”

“那母后觉得该怎么罚才合适?”

“既然她把颍王的舌头割了,那么也得把她的舌头割了才合适!”

赵晟连连赔笑,“母后!夜枭再怎么说也是朕的一条狗,这狗没了舌头不会叫了还能是狗吗?要不然您捅她一刀如何?”

太后虽然不满意这个提议,可终究要顾及陛下的威严,便只好点头,“那就依陛下的。”

待宫人将匕首呈上来之后,太后拿着刀走向封如月,然后将刀尖对准了她的心脏。

若是她再狠心一些,完全可以一刀要了夜枭的命。

可是她也明白陛下有多么看中夜枭,即便她再怎么愤怒,最终还是将刀扎进了她的腹部。

“噗呲”

封如月吃痛地泄出了几声呻吟。

然而太后还不满足,将刀子抽出后又连着捅了两刀,至此她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