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你不觉得这样强迫于?人真的很卑劣吗?”

“卑劣?妹妹是不是忘记了,这手段还?是你先给我用的呢。”

谢砚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当然了,妹妹也可以选择继续跑。”

姜云婵如坠深渊。

谢砚既然出现在寺庙,就证明周围都?是他的人。

他在扬州的声望如日中天,姜云婵能跑去哪?

况且他心里?憋着火,姜云婵此时忤逆他,真的会?被?他种蛊。

一旦事成,她将永远失去自?我,成为他的禁脔。

一个没?有思维的人,就再?也没?有将来了。

这一次,她又?输了。

姜云婵无力地微闭了下眼,“你到底要怎样?”

“过来。”谢砚朝她勾了勾手指。

姜云婵深深吐纳,只得挪着沉重的步伐朝他走去,一步步如灌了铅。

谢砚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姜云婵再?次坠入了他怀中。

熟悉的檀香味和那坚实而蓬勃的力量环绕着她,她无所?遁形。

他温柔如故,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头。

“怕什么?我曾与妹妹说过,我总画不好观音,盖因未窥见全貌,今日只想请妹妹一起?帮我完成画作而已。”

香案上的画卷,是一幅未完成的女子画像。

画着姜云婵面容,可身姿却仅勾勒轮廓,未做细节描绘。

姜云婵看过他书房里?那些香艳画卷,如何不知他要画的是怎样的旖旎之景?

他就是要她在他眼前□□,为他的画作提供灵感。

他在罚她!

姜云婵在高大的身躯之下瑟瑟发抖,“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哪有羞辱?我只是想了解妹妹的一切,正如妹妹也了解我的一切。”

他们年少相知,患难与共,本就应毫无阻隔,坦诚相待不是吗?

谢砚低磁的声音贴着姜云婵的耳朵,断断续续吻着她的耳廓。

姜云婵紧咬着唇,血丝从齿尖蔓延到口中,喉咙发紧。

谢砚却松弛得很,一边轻揉她的腰肢,一边轻吻着她的脸循循善诱,“还?是妹妹自?己来吧。”

比起?强迫她,他还?是更喜欢她主动献媚的模样。

他的吻炙热而撩人。

桌边的子母蠕虫似也嗅到浓烈的欲望,□□疯狂地蠕动,纠缠着,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丝丝缕缕侵袭着姜云婵,她终究承受不住,泄了口气。

罢了!

反正也不是没?被?他看过,总比被?强行控制得好。

姜云婵闭上眼,指尖颤颤巍巍勾开系带,短衫敞开,露出杏色的心衣和大片瓷白的肌肤。

她这逃亡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心衣也旧得缩水了,堪堪只遮着要害。

峰峦半藏,风光乍泄。

“妹妹瘦了。”

谢砚将她抱坐在腿上,慈悲地呢喃着。

可他的手却无一丝怜悯,长指没?过心衣,生了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犹如灵蛇攀峰而上。

姜云婵肌肤战栗,紧缩着肩膀,隔着丝滑的布料怯怯推拒他的手,可无济于?事。

他故意扯弄着她,喑哑的声音贴着她脸侧,“别乱动,我会?分心。”

他左手临摹她的曲线,轻揉慢捻,右手蘸墨悬笔,徐徐作画。

谢砚本就画技超群,山峦叠翠起?伏连绵,每一处细节在他笔下栩栩如生。

姜云婵羞于?看眼前的画面,却又?无处可躲,只能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灼热的呼吸似故意喷洒在姜云婵脖颈间。

时急时续。

姜云婵在他手中轻易化?成了一汪春水,身体软得不像话。

“我记得妹妹说过想同我学作画,不如我现在教?你?”谢砚握住她的右手,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