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了, 匆匆夺门汇报去了……

东京城, 闲云院。

谢砚做了一场悠长的噩梦, 猛地睁开?眼。

屋外雷鸣隆隆, 暗无天日。

这场雨比他预想中下得还要久, 还要大。

似有许多年没做过噩梦了。

谢砚不?适应地摆了摆头, 正要起身斟茶,一盏茶适时递到了他眼前。

“连梦里都在?担心?你那小表妹的安危, 确定不?亲自去南边看看吗?”陆池坐在?榻边的脚凳上,扬了下眉。

“她自己要跑, 便是受了什么罪, 也是她该得的。”谢砚接过茶,撇去浮沫,声音镇定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