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
“好的。”柯泉没有起伏但友好温润的“声音”答道,转身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陈循觉得西裤好像有些皱了,忐忑地想跟樊声说自己拿回去处理,但一抬起头,就发现樊声正蹙着眉,用一种带着探究又有些凶狠的眼神看着自己。
陈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到了嘴边却是:“我妈熨衣服很厉害的。”
樊声扭开头,没再说话。
柯泉把帽衫牛仔裤送来给陈循换了以后,樊声让司机送他回家。
陈循抱着一袋脏衣服,问樊声要那条被弄皱的西裤:“我们家是开洗衣店的,我妈妈绝对能把裤子熨好!”
“不用了。你身上这套也自己穿着。”樊声过来握了下他的手肘,顺势把他往门外推了推,“柯泉带你去车库,早点回家。”
陈循看了樊声一眼,没说话,默默跟着柯泉往外走。
樊声看着他的背影,明明个头不矮,走在高挑的柯泉旁边,还是显得特别普通,帽衫上帽子还没翻好,像背了一个小包袱。
在樊声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