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把这里忘记了,没想到它一点儿没变,只是比印象中小了一点儿。”
樊声说着,很是怀念地伸手摸了摸窗框。
香樟不易生虫,香气怡人,树屋内非但没有陈旧气味,反而被常年熏染,似乎跟这两棵香樟长成了一体,有淡淡的香味。
樊声放下一直拎在手上的包,半跪下来从包里扯出毯子铺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陈循,阳光穿透枝桠,从窗口星星点点地撒进来,樊声眼睛亮亮的,他在毯子上躺下来,用手肘支着上半身,懒洋洋看着陈循。
陈循打了个冷战,那种眼神仿佛带着折断的叶柄散发的气味,简直……
简直辣眼睛。
陈循抖抖索索地在毯子上跪下来,吞了吞口水。
樊声满意地看着他,就像一只布谷鸟看着一只从树洞里钻出来的肥美的虫子。
在自己十四岁建造的树屋里,享用与童年回忆截然不同的,一个微微颤抖的男人。
真是格外刺激。
陈循脸热得要烧起来,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咳,你住那么高,是等待骑士的树屋公主吗?”
樊声舔了舔嘴唇,捏了他的下巴。
“公主对骑士的剑不感兴趣,对剑鞘比较中意。”
[43]
夕阳的热度和其他时候的阳光是不同的。
陈循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此时此刻,那散落在他背上的阳光,好像枯草上的一点火星,丁点儿灼痛之后就是迅速蔓延的火烧火燎。
“啊……”陈循长长地叫了出来,因为樊声终于彻底进入了他。
樊声也深深叹了口气,他躺在陈循身下,双手手掐着陈循的腰,用力掐进肉里,陈循泛红的皮肤都被掐出白印来。
“舒服吗?疼不疼?”樊声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