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舍不得,就到窗前又往楼下看了一眼,樊声的车竟然还停在原地。

陈循觉得奇怪,在窗前站了好一会儿,樊声才把车开走。

陈循实在脑补不出来这到底有什么隐情,他只是直觉到很不安。

樊声回到家里,连院子里的鹦鹉都耷拉着脑袋,樊声回来也不说“欢迎”了。

这栋房子从里到外弥漫着低气压。

樊声顺手把鹦鹉提到家里,昼夜温差大,他爸市场把鸟拿到院子里说要晒太阳,然后又忘记拎回来,这只叫“翠迪”的鹦鹉还被弄感冒过。

没错就是那只在动画片里把黑白纹猫耍的团团转的大脑袋小黄鸟,樊声小时候买来时取的名字。

樊声把翠迪挂好,走向客厅,那儿坐着他总是迷迷糊糊的热爱养花养鸟运气好一直没养死的老爸,和他从国外办完画展回来的老妈,以及坐在老妈身边,打扮得非常淑女的一个Omega。

一个男性Omega。

陈墨在学校的实验室里熬了几天,把失败的阳痿药样本经过了数次改良,加入了能够抑制激素的细菌,并且是在激素分泌过旺的时候,这种细菌才会开始工作。

而且这群可爱的小东西,早已被陈墨调教得只喜欢跟Alpha的激素玩耍了。

陈墨觉得现在只差实验体让他验证这种细菌的工作效力和工作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