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尾还没有主谓宾的一句话他竟然听懂了。

“我的瓶盖只有见了你才蹦。”

樊声一口咬在了陈循的颈侧。

“嗷疼疼疼疼!!!”

樊声在牙印上满意地舔了舔,然后把陈循的双腿都捞起来抱住,借着立柱,使劲儿干陈循。

陈循紧张得要死,毕竟虽然他们下来的时候关了门,但工作人员有钥匙,随时可能下来,而且舞台的震动越来越大了,自己男神就在上头,自己竟然在这里跟人胡来。

为了快一点完事,陈循自学成才地开始用力。

“别夹。”樊声咬了一下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