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你咬疼了,好像人没那么糊涂了,但这个真的下不去。”陈循说着,不由自主又往樊声身上蹭,蹭了两下发觉不对,惊叫起来,“哎樊声你还是软的?”

樊声正想去捂他嘴巴,陈循又叫了:“完蛋了你不会真的阳痿了吧?!”

樊声察觉蹊跷,皱起眉:“什么意思?”

陈循这回自己把嘴捂上了。

“把话说清楚,我正觉得奇怪,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陈循猛摇头。

樊声直接把手往水下一伸,一把抓住了旗杆。

陈循“嗷”地叫出来,樊声紧接着就发挥了升旗手的好腕力,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陈循腿一软要往水里跌,樊声稳稳托住他,在他孔眼处掐了一下。

陈循又“嗷”了一声,但这次嗷一半就憋回去了,因为樊声给他堵住了。

“呜……你放开……”

“你说我就放。”

“不行……啊……快放手……”

“你知道什么?”

“不行啊……我只有这一个弟弟……”

“弟弟?”樊声眯了眯眼睛,想起早上那个笑容诡异的似乎是叫做陈墨的小子,“是吗?那是要那个弟弟,还是这个弟弟?”

樊声说着,小指张开,伸到陈循的根部轻撩起来,嘴也含住了陈循的耳朵。

陈循把眼睛一闭:“小墨他,他说他要研究让全世界Alpha都阳痿的药!”

完蛋了,他为了弟弟卖了弟弟。

如果樊声要找小墨麻烦,他就、他就找机会拍樊声裸照威胁他?

或者……

陈循脑子里还想着十八般对策,樊声就放了手,于是陈循脑子一片空白,只能发出舒爽的喟叹。

“呵,是这样啊,不过你弟弟也就这点本事吧。”

陈循还闭着眼睛享受高潮余韵,臀部就被戳上来一根硬热的东西,吓得他瞪圆了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担心我找你弟弟麻烦的话,就让我满意,唔,刚刚你叫我什么来着?”

陈循吸了吸鼻子,认命地闭上眼睛。

水声潺潺,间或听得见一两句暧昧的低语,侧耳仔细听了,才惊觉

“儿砸?”

“你说什么?”

“这是情趣啦,你可以叫我爸爸。”

“陈循你是不是想死?”

“不要不要,呜……我现在清醒着根本叫不出口。”

“那是不是要我做到你不清醒?”

“……我可以说我有点期待吗?”

“……”

[7]

不管怎么说,陈循也是处男刚刚开荤,有期待简直再正常不过。

不正常的是,他一紧张就话多的毛病,好像改善了那么一点。

哦,因为樊声正捂着他的嘴。

“唔唔唔唔唔唔。”

陈循趴在池边,樊声一手抓住他的腰,一手捂着他的嘴,他伸手去掰,被樊声用力顶两下,就又慌慌张张去扶石头,不然脚底打滑。

“你先别说话,论阳痿攻击,你比你弟强。”

陈循委屈地作罢,樊声见他乖了,动作也柔软下来。

陈循看着瘦,脱了衣服还是有肉的,此时樊声眼前,是陈循光滑紧致的背部,肩胛骨微微凸起,不如许多身材极致的美人尖锐漂亮,但看着圆润,有点可爱。陈循腰窝很深,此时那里面汪了一窝水,两人动作间陈循时常会站不住,腰往下一塌就捧一汪新的水起来,看得樊声甚至想把性器拔出来,去那腰窝里戳一戳,但陈循咬得太紧,他出来一半又控制不住插回去,眼里盯着那汪晃来晃去的水,眼睛发红。

陈循的屁股长得最好看,从腰窝延伸下来,在尾椎那里又有两个浅浅的窝,像酒窝,往下就是挺翘的臀部,如果不把臀瓣完全打开,樊声在插入的过程中,要经历很长一段被陈循用两瓣屁股夹住的路程。而此刻樊声能看到自己充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