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兴许,当日太后薨后,秦王回洛阳之时,怕是就再没回过幽州了。”
容涂英大步向前,一面问着嘉安帝的话:
“皇上,臣可是猜对了?”
嘉安帝被两个侍卫架住,听了这话,又咳了几声,便再也止不住了。
“臣总以为,臣已经是十分心狠了。”
可是相较之下,嘉安帝又更甚几分。
太后之死,容涂英还以为嘉安帝多少会心中有些难受,无力打理诸事俗务,哪知他会借此事埋伏。
几人大步出了宣徽殿,那头前去打探的侍卫匆忙回来:“大人,南门,南门之外,已经有人把守。”
上阳宫下的河水岸边,一群骁骑正在拖着水中停靠的船只,显然容涂英之前的盘算自然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