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老不死的!不知好歹。”
如今洛阳都尽在容涂英掌控之中,杜玄臻这老儿却不知好歹,到了这样的地步,竟然看不出大局,仍一心一意陪着皇帝送死。
他已经年迈,早不复当年奸险,眼光浑浊,能一坐中书令多年,怕是也与他出身义兴王府,受家族荫护有关的。
他心中不屑,嘴里就道:
“老相公,这样的话,皇上都未说定,你又何必急着出头呢?”
杜玄臻听他如此一说,转头看了高辅阳一眼,诡异的咧了咧嘴角。
如今究竟谁更傻,显然是一目了然的。
从始至终,嘉安帝困守宣徽殿,并没有仓皇逃窜,容涂英造反之事传进皇帝耳朵时,他首先并不是慌乱而是‘大怒’便可见一斑。
杜玄臻不相信皇帝没有后手。
“臣不敢。只是请皇上立后,大唐不该再无储君,皇上,您年事已高,何不早些定下继承人,以安臣等的心呢?”
容涂英一面说着话,一面示意张巡等人开始撞门。
里面显然有禁军豹骑挡住,只是这些人与容涂英领进宫里来的人相较,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
嘉安帝听着外间传来‘嘭嘭’的撞门之声,与容涂英不紧不慢的话形成对比,他冷笑了两声:“定下谁做继承人,立谁为后?容妃及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