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竟然派了阴丽芝前来,这样的浑水,莫说傅明华与阴丽芝的交情不过尔尔,就是再深厚一些,她也根本趟不进去。
傅明华含着笑意望着她看,阴丽芝明白她意中所指,脸色发白,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我做不了主。”
傅明华已将主意点了出来,听不听就在薛府的人自己了。
她微笑着伸手压鬓,虽没有露出讥讽之色,但阴丽芝见她脸上这笑,却显出狼狈之色来:“我得回去问过母亲再说。”
“既然你无法决定,又何必来见我?”
阴丽芝面庞涨得通红,紧抿着唇,说不出话来。
送走了阴丽芝,傅明华回了屋里便取了首饰。
燕追回来时,她恰隔着屏风在换衣裳。
透过排排雕镂的屏风,她绰约的娇躯若隐若现,雪白而有致。
燕追驻了足,目光便渐渐凝住。
算算时日,自十一月妻子被把出喜脉以来,两人还从未亲热过。
她内里着的是鹅黄色抱腹,只绣了些兰草,显得那肌肤欺霜赛雪。
凝脂似的背脊曲线优美,小腹仍旧平坦,看不出怀孕的迹象来。举手抬足之时,隐约可以从燕追的角度看到被那抹鹅黄包裹起来的酥香一点,隆起诱人的弧度来。
他想起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第一次皱眉觉得孩子还是来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