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露骨?嗯?”
“……”李靳屿咬着烟,仰着后脑顶在墙上,尖利清晰的喉结忍不住滚了滚,冷白皮在月光下格外明显,整个耳朵都是红的,“你除了调戏我,欺负我,还能干嘛?”
“你不是想我想得快疯了?”叶濛笑。
李靳屿抽完最后一口烟,侧身坐回去,一手举着电话,一手肘懒懒地搁在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拿脚尖将地上的烟头给撵灭,嘴硬说:“我想狗想得快疯了。”
叶濛在电话那头笑声如银铃,“你怎么这么可爱。”
两人几乎同时
“少来。”
“少来。”
口气如出一辙,叶濛宛如拿了一本“李靳屿使用手册”,了如指掌地说:“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两个字,你好像一害羞就喜欢说这两个字。”
“挂了。”
“恼羞成怒了?”
“我上厕所。”
“能直播吗,想看看小靳屿,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