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的。 柳昭盈接连几日都心事重重,心乱则指乱,沈清一听就能听出来。 接连四日,柳昭盈调琴都把琴弦绷断了,今日差点崩到脸,险些破相。 沈清实在是忍无可忍,把谱子扔在一旁,面色不悦,看向柳昭盈。 “你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