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固定着。

一股烦躁突然涌上心头,她再次睁开眼睛,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在干嘛啊?”

“抽血检查一下,”坐在床边的庄承扬立刻俯身安抚道,“很快就好了,乖。”

乖?

哄谁呢,说反了吧。

林星一腔起床气突然被迫哑火,无处发泄,只好再闭眼。

抽完血又折腾了些别的,林星眉心没有舒展过,但因为已经醒来,只好默默配合着。

医生一走,林星就拉住庄承扬的手臂,一把将他拉过来。

庄承扬没有反抗,只是用手肘撑了下枕头避免压到她。

隔着咫尺距离,林星抬起手臂揽他肩膀。

“我又想做了。”她说。

庄承扬刚要说话,林星又说:“嗯,我知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