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承扬扭头看看墙上的挂钟,三点零二分。

“你会不舒服吗?”他重新看向她,有点不放心地问,“好像会……痛经?”

庄承扬只从初中的政治课本得知“月经”,其余都只是隐约印象,自己都忘了从哪儿知道的。

“我很少痛经,”林星摇头,在椅子坐下,“只会困,没事的。”

“那你继续睡吧?”他有点后悔,“我刚才不该叫醒你……”

林星脸色有点白,看上去有点没精神,不过眼睛很清明。她翘起苍白的唇:“说什么呢,要是你没叫醒我,再等会儿裤子和床单都要沾血现在不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