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朵尖也久违地泛起红。

笑什么?红什么?

“虽然……虽然这样安排,”庄承扬说,“但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的。”他拉着她手腕的手还没放开,此时小幅度晃了晃,撒娇似的,“也不用非要一整天。”

林星:“……”

林星看向被排得满当当的周日,再回忆一下她手机课表上空旷的周日,一时恍然。

再看她有晚课的周三,庄承扬果然也没安排,大剌剌写着“留校自习,难点请教老师”。

她失笑:“要我陪你,这是你这么排课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