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手机那头的女人陷入沉默。
贝尔摩德轻笑几声,突然像被呛到一样咳起嗽来。她缓了缓呼吸,才继续道:“卡尔瓦多斯居然把事情办砸了。”
“是啊,”琴酒语调中带着跃跃欲试的残忍,似乎迫不及待要处死令人生厌的叛徒,“你的狗恐怕爬不到你身边了。”
听懂琴酒的潜台词,基安蒂朝着卡尔瓦多斯的膝盖开了一枪。先前一直咬紧牙关的男人终于发出惨叫,抱着腿在地上打起滚来。
琴酒:“贝尔摩德,你这个该死的叛徒。”
“哼,”电话那头传来贝尔摩德无所谓的轻哼,“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背叛过组织。”
琴酒没有听贝尔摩德的鬼话,他一针见血道:“你现在在哪,为什么能打电话?”
贝尔摩德没有直接回答,她需要抓住这场谈话的主动权:“17号那天,米花市2町目发生了一起车祸,我当时就在那辆车上。”
琴酒瞪了伏特加一眼,后者立刻意会,用手机搜索起相关词条。
琴酒接着问:“那个女人不让你在监狱里老实待着,要送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