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
黑发调酒师见到降谷零,连连鞠躬,逃似的离开吧台。
降谷零弯起笑,挽至手肘的衣袖露出线条结实性感的小臂。他调了一杯血红色的以黑麦做主调的鸡尾酒,放到黑麦面前:“怎么了黑麦,很介意别人提你被狗打的事?”
咔嚓。
黑麦手中的玻璃杯彻底碎成几片,血珠顺着被扎破的地方溢出。黑麦表情不变,面色如常地将扎在掌心里的玻璃碎片挑出来。
“他就是黑麦!?”
先前谈论黑麦的两人脸色骤然,对视一眼后灰溜溜逃走。
黑麦威士忌冷冷地瞪降谷零一眼:“波本。”
短短两个字,被他念出被杀全家的咬牙切齿意味。
降谷零笑得无害:“怎么了,黑麦。”
他想了想,又往黑麦面前的鸡尾酒里加了两滴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和黑麦脸上淤青相似的颜色从酒液最顶层一点点晕开,扩散至杯底。
透过从红转青再转黑的颜色怪异的鸡尾酒,黑麦能清晰感知到降谷零的敌意。
黑麦十指交叠,皮笑肉不笑:“是你干的好事吧。”
降谷零弯着眼睛回以一个虚假的微笑:“什么?”
“说我被狗打的事。”